* 迷、悟、真、妄只存乎一念之间,一念迷,则妄计心生,是非蜂起;一念悟,则妙觉湛然,是非全消。
* 六根中性,舍识用根,泯尽分别,背尘合觉,便是“不生不灭”。
* “保任”即是悟后历尘境中时刻返照安契真性,莫令追失,安住本位,此谓“保”。凡历事事物物,真幻交集时任其起落,不取不舍,应对万机,此谓“任”。圆教行人悟后已修,一悟一切悟,一修一切修,一真一切真,全修即性,本无定法,但在“生灭”中证入“不生不灭”,超凡入圣,转识成智,在此一着,等觉以下,皆行此道。
* 《楞严经》云:“将闻持佛佛,何不自闻闻。”吾人若能反闻自性清净平等,背尘合觉,自性显发时,三藏十二部无非是自心注脚罢了。若不明心地,依他作解则自塞悟门也。
* 念佛、观心、持密、修禅,若加之“我”字,便成“我在念佛、我在观心、我在持密、我在修禅。”此“妄我”若执之不放,则“真我”永无见期。佛法乃不二之法,佛我本无二,若佛我彼分,必成心外求法,所修已是外道。穷尽尘功也是三界流浪客也!借假修真固是善巧方便,但行人每易以假当真,认贼作子,以识当性,一着之误,致本我全非矣!
* “言语道断”即不可议,“心行灭处”即不可思。在此“不可思议”处悟。禅每无门可入。“行起解绝”,愚者依经解义,骑驴找驴;智者一页见秋,当下便是。若有所着,即成执相障果,若无所着,则易成顽空断灭,所谓轻不得重不得,正是平实之“当下”!学人每喜在玄奥处入海数沙,孰不知已被“知见”所误。若“我见”不存,“我执”不起,在“空不见空”处正好讨个消息。
* 万象之中有一种孤零零的灵明,在无分别中自性独耀,在无可得处自得,得也无得,无知而知,知也无识,了了分明,不生不灭,无从所来,亦无从所去,认得祂,便是家珍,此曰“明心见性”。
* 初关破后,进破重关,绵绵保任除习,方有登地之资。圆教行人悟后或行脚云游,或闹市练心,皆是保任之功。禅宗二祖慧可大师悟后游市井戏妓馆,便是历境练心,保任除习。但宋代以后禅门多以“参疑”替“悟性”,皆因末法众生根性渐钝世风愈浊故。及延至当代,若禅门行人欲效二祖宗风者,必定或为世俗所转或遭冠以“邪”教。故宗后诸多禅门宗匠如圆照宗本,真歇清了。永明延寿、黄龙悟新慈受怀深以及莲池、蔼益、彻悟、印光等大师皆兼修禅净,以破参后往生净土为归旨,此也末法时难不得已之举。
* 分别、粘着、执缚,皆是识神用事,但能“放下”便得解脱,座上座下定慧等持,必可证入常住真心,功果全在。真修实证,说一万莫如行一寸也。
大乘心宗八十八世,禅宗六十一世衣钵弟子毗嚧行武法难供养同修